西醫關注輸入,常常能徹底解決問題。(Getty Images)
西醫將永遠面對未知和問題,就像今天面對癌症、愛滋病、禽流感一樣,這也是科學發展的必然規律。從表面上邏輯上看,西醫關注輸入,常常能徹底解決問題,似乎占盡優勢。但「常常能」不是「一定能」。在一定不能時,也就是化驗數據組合不在西醫的數據庫中時,你不能指望「死馬當活馬醫」,醫生除了記錄,積累病例, 滴注生理鹽水,不會實施任何操作,連試驗的機會也沒有。
中醫關注輸出,當面對新問題時,似乎也有優勢。(Getty Images)
控制系統有一個經典問題,倒立擺問題。小平台上立一直桿,桿上可有重物。要求及時移動調整小平台,使桿不倒。由於計算機運算速度的限制和控制理論的不足,用現代比例積分微分技術(PID)等實現起來非常困難。而採用模糊控制,則並不需精確測量直桿的狀態,驅動力也只是分幾個區段,進行簡單控制。這樣做,雖然測控手法比較粗糙,但運算量大幅下降,計算機能快速實施一輪測控,從而實現直桿不倒。如果採用模糊控制,系統時刻檢測直桿傾斜的角度和速度。表象有問題則處置,無問題則不處置。系統不會關注是什麼原因導致直桿傾斜。中醫亦如此。
二千年前,當病員躺在中醫面前時,中醫面臨重大抉擇。疾病,是導致某些子系統失衡,還是被視為某些子系統失衡。如果是導致某些子系統失衡,那麼就要回答的問題是,疾病是怎樣導致某些子系統失衡的。那時,「麻沸散」還未流傳,巴斯德還沒來,無法測量血壓,甚至血型還沒出現。病員的期望,使中醫毅然選擇了將疾病視為某些子系統失衡,主攻方向對準輸出。所以,面對問題,西醫似乎更有效,面對新問題,中醫似乎更有效一點。
我們再看西醫,似乎永遠擺脫不了藥比病慢半拍的狀況。有一種情形非常值得期待:心肝肺可大規模生產並可量身定制,排異問題業已解決,則西醫內科可喘口氣。只要內臟器官有病變或異常,就換件處理。到那時,西醫將放慢探究病因的腳步,將其推向理論層面,而醫生只關心是哪個器官發生了病變,是否嚴重到需要換件的程 度就夠了,不再分析病因,向中醫靠攏,在理念上和實踐上。當然,只是在這一小部分。
從學科特徵的角度看,中醫有人文科學的屬性,西醫則不具有這樣的屬性。具有這樣的屬性,就意味著不嚴謹。我們分析一下中西醫對病員的認定,能夠說明選擇的依據。
西醫認為病員是一個物理物體,中醫認為病員是一個蛋白活體。雖然中國古代有利用病員羞恥心治療的病例,涉及到了心理學的內容,似乎應改為「有意識的蛋白活體」,但這畢竟是少數病例。再者《內經》也缺少這樣的論述,其三會造成討論的困難,對說明選擇的依據沒有幫助,所以還是限定為「蛋白活體」。
西醫認為病員是一個物理物體,與修理一台機器無邏輯上的區別,當然要找到原因,才能施治。中醫沒有病毒、細菌概念,這是因為沒有知識基礎。從長期觀察看,發現較輕的病症、表象是能夠自癒的。這樣,就獲得了診療途徑和手段:患病後,肌體和患病器官處於病態,喪失了自我恢復能力。通過施治和給藥,調整恢復肌體和器官的自我恢復能力,最後是肌體自己自動康復。這樣的診療手段需要的前提條件是對自我恢復能力有認知,所以我們說中醫認為病員是一個蛋白活體。
從這樣的理念和診療思想出發,向調平衡概念擴展,並擴展到關注輸出,就有了依據。為了敘述方便,這裡我們略去了經絡概念在調整肌體狀態中的作用。西醫的診療極具針對性,不強調病員的自我恢復,這是根源性的不同。排異反應和免疫作用自然是注意到了人體與物體的區別,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了。
若用數學的理念來分析,西醫的病理庫是發散的,意味著膨脹無極限。中醫的病理庫是收斂的,意味著內容量不確定但有界。「以不變應萬變」在這裡使用是適宜的。如果個中意義難以體會,可以設想,未來一段時間不排除可能出現左肺專業和右心室門診。這是因為藥物對左肺和右肺的作用機理有很大不同。見到小腸吸收專家也無需奇怪,製藥廠非常需要這樣的人才,他們要依據「青黴素」在小腸前段和後段的吸收速率來繪製該藥物的吸收曲線,進而調整藥物釋放控制工藝。
巧克力成分對人體的作用還在不斷被發掘。(TNS)
廣迪/世界周刊
有一个病例;身体发热,冬天不用穿毛衫,屋里不用暖气,夏天当然更热。西医没辨法冶好,只有中医才有冶法。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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