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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uly 10, 2017

哈佛校長:一個人生活的廣度決定了他的優秀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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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校長:一個人生活的廣度決定了他的優秀程度。。。

E君說

行萬里路和讀萬卷書其本質意義都是一樣的,在於自己的成長。用學習的方式來旅行,對外看懂世界,對內明白自己。

一句「我不是什麼哈佛的女校長,我就是哈佛的校長」,讓人們記住了哈佛三百多年唯一一位女校長哈佛德魯·福斯特。

以下是這位校長在哈佛的一次演講,她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我們,我們到底為什麼一定要走出去,看這個世界。

一個人生活的廣度決定了他的優秀程度


每年要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是我對自己的一個要求,也算是一個規劃。
這個習慣似乎從小就有,一直持續到現在。直至今日,我每年都會和孩子們一起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對我來說,用學習的方式來旅行已成為一種傳統,而它的意義在於自己的成長。


旅行讓我們真正認識這個世界

世界越來越小,我們幾乎每天都在和陌生人打交道,都在熟悉各種的第一次。

孩子們身處的世界已經成為了一個家庭,科技讓我們的國籍變得模糊,讓通訊變得快捷,讓我們不得不適應各種多變的社會環境。

所以,孩子們的將來必定是和各種國家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一起工作和生活,所以,了解整個世界也成為了他們的必修課。

前不久,由教育界、商界領袖共同組成的「美國新勞動力技能委員會」剛頒布的二十一世紀人才的四大技能中把「了解整個世界」作為首項標準列舉出來。

世界有太多的內容需要我們去熟悉和探索,絕對不僅僅局限於學習他國的語言。語言只是一種工具,比它更重要的是學習陌生的文化與歷史,他國的人文與生活。

所以,孩子們和我一起品嘗其他國家的食物;熟悉交通路線和公共標誌;欣賞形式各異的建築;體會種類不同的宗教現象;體驗和陌生人的相處;適應各種氣候狀況;甚至是那裡的空氣中瀰漫的不同味道。

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總會聽到孩子們這樣的話,這個和我們那裡不一樣,這個一樣,也總會比較,什麼地方好,什麼地方不好。

我們在這樣的比較中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擴張了自己的毛孔,也擴展了彼此的胸懷。

當我們看到的世界大了,才能更加寬容,才能更加坦蕩。實際上,接受彼此的不同,尊重相互的差異已經成為「了解世界」的重點。


我們應該怎樣旅行?

了解世界的方法有很多種,通過書籍、影像資料和別人聊天都能讓我們了解世界,但哪一種都沒有身臨其境的學習更重要。

古人云: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行萬里路不如閱人無數。而我們的一貫做法是「行萬里路前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中閱人無數,行萬里路後思索回顧。」

每次到一個陌生國家之前,我們都會和孩子們一起進行長達一周的培訓,其中包括語言、文化、當地情況和攝影技巧。

印象很深的是去義大利之前的一個月就讓孩子們開始閱讀相關的書籍,並且在培訓中很好的讓孩子們對文藝復興有基本的了解,和孩子們一起分享了羅浮宮的神秘和拿破崙的傳奇。

簡單的語言培訓讓孩子們可以自己通過海關簡單的詢問,可以讓他們自己找到方向,而當地公交行政標誌減弱了他們的陌生感。

到陌生的國家之後,孩子們開始驗證之前獲悉的資料是否和眼前的一切吻合,開始在陌生的城裡使用那些自己熟悉的工具開始行走,開始和當地人和事之間有了碰撞和交流,開始需要藉助當地人的幫助來完成一件件我們事先策劃好的任務。


在陌生的城市,一定要融入他們真實的社會。

我還記得在慕尼黑他們使用地鐵公車的運用自如;在柏林到科隆火車站轉車的時候他們的忙中有序;在瑪麗婭廣場寫毛筆字引來老外們的圍觀;在羅馬奔波於各種噴泉之間完成城市任務;在菲森的草坪上和外國小孩們踢球。

只有讓他們充分自由的接觸這個社會,在交流的過程中充分調動自己的溝通能力,加強團隊合作,才能真正提高自己。

孩子們需要和當地的人接觸,更重要的是要用當地人的方式生活,使用他們的交通工具,看他們經常去的博物館,不僅僅是在那裡走馬觀花,而是停留在那裡,認真地欣賞。

如同我們在羅浮宮整整呆了三天,相比較旅行團對於「盧浮三寶」的照相工作,我們是何等的自由。夜晚,我們在艾菲爾鐵塔前草坪上的遊戲,看到這個雄偉的鐵質建築夜晚的亮燈後,踩著巴黎夜晚的燈光晃晃悠悠的坐著地鐵後來青年旅社。

帶著激動和疲憊、收穫與成長,我們完成了旅程,但這並不是一個結束,我們離開了那裡,但卻把對陌生國度的思考也一併帶了回來。

除了留在腦子裡的回憶,我們還有日記、明信片、相片,我們還有各種類型的小組討論,這些都會讓一次旅程的收穫變得更長更厚重,直至我們下一段的重新開始。


認識自己,了解世界

每一次到陌生城市或者國家,從學習和成長入手的旅行方式都能有效的幫助孩子們在大腦裡構建自己的思考模式。

他們知道在陌生的地方需要向哪些機構需求幫助,他們知道如何運用自己的資源去完成任務,而當一個人處於陌生環境下,他的優點和弱點都會顯示的異常清晰,這無疑給了我們一個認識自己的機會。

不僅是孩子們,每次,當我和孩子們面對這樣的陌生衝擊時,我也在成長,我也每一次都看到了更加清晰的自己。

當孩子們在成長中一次次的面對陌生的環境,那麼,當他們長大後要面對的各種陌生環境都不會讓他感到害怕,因為他已經擁有了屬於自己的一種模式。

很多人會說,孩子太小了,讓他們在七八歲出國他們能記住什麼?更別說在低幼的孩子了。他們什麼都不懂。

其實,這是我們對孩子們的誤解,通常情況下,我們判斷一個人是否獲得什麼,我們會通過他的表達或者他的改變作為判斷的標準。


但對於一個生理和心理成長期的孩子們來說,他們的表達能力不足以讓他們清楚有效地表達他們的收穫反映他們的成長。

於是大人們很武斷地說,他們年齡太小了,對他們來說沒有用,以後都記不得。其實,也許對於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來說,等到十多歲的時候他不記得了,但對於他在接下來一年的成長絕對意義非凡。

也許我們不用帶他們出國,但是經常到不同的環境看到、聽到、感受到一樣和不一樣,能適應各種不同的交通工具,能在陌生喧鬧的人群中鼓起勇氣去聽去看去感受,本身就是一種成長。

一個人生活的廣度決定他的優秀程度。


從小開始的一種旅程是擴展生活的廣度的起點,我喜歡那句話:

Life is not adestination,but a journey.

生活不是目的,而是旅程。

當我們的開國先輩於1630年來到馬塞諸塞州的這片海岸時,他們是作為持異見者而來的——他們摒棄了家鄉英國的體制。但是一直令我驚奇的是,在當時的這片荒地裡,在如何生存下去還是個未解的問題之時,這些開國先輩很快就意識到了建立(哈佛大學)這所高等學府的必要性。

自此以後,一代代人來了又去,哈佛的校園也不斷擴大,不再局限於當年的幾間小木樓。但沒有變的是,每一代人都充滿信心,想要建立更好的社會,每一代人也都相信,這所大學將使這種願望成為可能。正如一位早期創始人Thomas Shepard所說,我們希望畢業生走向世界之後,能夠成長為對國家有益之人。

而如今,將近四個世紀後,我們發現我們處在一個充滿挑戰的歷史時刻。我們應如何鼓勵我們的畢業生去做對他人有益之事?我們是否培養出了以造福他人為目的的畢業生?還是,我們所有人都已變得對個人成就、機遇和形象如此痴狂,以至於忘記了我們的互相依賴,忘記了我們對於彼此和對於這所旨在促進公共利益的大學的責任?

這是一個自拍——還有自拍杆的時代。不要誤解我:自拍真是件令人慾罷不能的事兒,而且在兩年前的畢業典禮演講上,我還特意鼓勵畢業生們多給我們發送一些自拍照,讓我們知道他們畢業後過得怎麼樣。但是仔細想想,如果社會裡的每個人都開始過上整天自拍的生活,這會是怎樣一個社會呢?對於我來說,那也許是「利己主義」最真實的寫照了。

韋氏詞典裡,「利己主義」的同義詞包括了「以自我為中心」、「自戀」和「自私」。我們無休止地關注我們自己、我們的形象、我們得到的「贊」,就像我們不停地用一串串的成就來美化我們的簡歷,去申請大學、申請研究生院、申請工作——借用Shepard的話來說,就是進行不停的「自我放大」。

正如一位社會評論家所觀察到的那樣,我們都在不停地為打造自己的品牌而努力。我們花很多時間盯著螢幕看,卻忽視了身邊的人。我們生活中的很大一部分經歷不是被我們體驗到的,而是被保存、分享併流傳於Snapchat Instagram APP 上的——最終它們呈現出的是一種由我們所有人合成的自拍照。

當然,適度的利己是我們的本性。正如我們哈佛大學的生物學家E.O. Wilson教授最近寫道的:「我們是一個充滿無盡好奇心的物種——只要對象是我們自己以及我們自己知道或想知道的人們。」但是我想強調的是,這種自我迷戀會有兩個令人不安的後果。

首先,它削弱了我們對於他人的責任感——一種服務他人的意識。這種意識正是Thomas Shepard所描述的哈佛大學的使命:讓畢業生們不斷成長,超越自我。這種成長並非僅僅是為了每個人自身的利益,更是為了他人和整個世界——這也是這所大學一直以來努力為之奮鬥的使命。

我們的學生和教授已經通過服務周圍的社區以及整個世界,身體力行地踐行這種使命。從為哈佛所在Allston小鎮的中小學生進行課外輔導,到去利比亞參與緩解伊波拉病毒危機的工作,哈佛人改變著無數人的生活。

哈佛園的Dexter校門邀請學生們「走進校門來增長智慧,離開大門去更好地服務你的國家和你的同胞。」今天,我們約有6500名畢業生將走出大門,願他們每個人都記得服務的使命。

利己主義除了削弱了我們的服務意識,還有一種後果也是我們應當注意的。過度的自我關注掩蓋的不僅是我們對於他人的責任,還有我們對於他人的依賴。對於哈佛大學、對於高等教育、對於各種社會基礎機構,這很是令人困擾。我們遺忘了高校和機構存在的目的和必要性,使我們自己處在危險的境地。

為什麼我們還需要大學?批評家們問道:我們就不能全靠自學嗎?矽谷創業家Peter Thiel敦促學生們輟學,甚至還給予他們經濟補助,讓他們輟學創業——這其中也包括我們哈佛的一些本科生。畢竟,從邏輯上來講,馬克·扎克伯格和比爾·蓋茨都輟學了,他們似乎都很成功。事實如此,沒錯。

但是請大家別忘了:比爾·蓋茨和馬克·扎克伯格都是從哈佛輟學的!哈佛是孕育他們改變世界想法的地方。哈佛以及其他像哈佛一樣的學府培養了數以千計的物理學家、數學家、計算機科學家、商業分析師、律師和其他有一技之長的人,這些都是Facebook 和微軟公司賴以生存的員工。

哈佛也培養了無數的政府官員和人民公僕,建設和領導國家,讓像Facebook、微軟以及類似的公司可以繁榮發展。哈佛大學還培養了無數的作家、電影製作人和新聞工作者,是他們的作品給網際網路增添了「內容」。

而且我們也要看到,大學是人類和社會技術革新的源泉,這些革新是網際網路公司發展的基石——從早期創造計算機和編寫電腦程式的成功,到為如今無處不在的觸屏奠定基礎的樣機的發展。

我們還被告知,大學將土崩瓦解,顛覆性的創新將使得每個人可以自學成才。人們可以在大規模開放在線課程(MOOC)中選課,並設立DIY學位。但在線學習與大學學習並不相悖,前者可以拓展,但不會取代後者。

通過類似像edXHarvardX的這樣的在線課程平台,我們已經開始與全球數百萬的學習者分享哈佛的精神財富。有趣的是,我們發現世界各地的在線學習者中,有一個群體人數眾多,那就是老師——他們正用這些在線課程中的知識來豐富他們自己線下的學校和課堂。

總而言之,主張大學已經沒有存在意義的斷言來源於人們對於機構的不信任,這種不信任的根本在於我們對於個人權利和感召力的陶醉以及對於名人的崇拜。政府、企業、非營利組織都和大學一樣,成為了質疑和批評的靶子。

很少有反對的聲音來提醒我們這些機構是如何服務和支持我們的,我們常常認為它們的存在理所應當。你的食物是安全的;你的血液檢查是可信賴的;你的投票站是開放的;當你撥動開關時,一定會有電;你所乘坐航班的起落都是根據航空安全規定進行的。設想一下,假如所有的市政基礎設施停擺一周或一個月,我們的生活會是怎樣?

機構體現了我們與其他個體之間持久的聯繫,它們將我們不同的天賦和能力擰成一股繩,去追求共同的目標。同時,它們也將我們與過去和未來維繫起來。它們是價值的金礦——這些恆久的價值超越了每一個自我。機構促使我們放棄眼前即刻的快感,思考更遠大的圖景,更長遠的全局。它們提醒我們世界只是暫時屬於我們,我們肩負著過去和未來的責任,真正的我們要比我們自己和我們的自拍照要廣博得多。

而大學的責任正在於此——用我們共同的人類遺產號召大家去開拓未來——這個未來將由今天從這裡畢業的數千名哈佛學生去創造。我們的工作是一個持續的承諾,它並不針對單一的個體,甚至不針對一代人或一個時代,它是對一個更大的世界的承諾,是一個對於正在等待它服務的時代的承諾。

1884年,我的前輩、Charles William Eliot 校長為約翰·哈佛雕像揭幕,並談到研究約翰·哈佛——這位冠名了這所大學的人——「波瀾壯闊」的一生帶來的啟發。

Eliot校長說:「他(約翰·哈佛)會告訴人們善行會流芳百世,會以超越所有計量方式的速度和規模繁衍。他會教導人們,在這個教育花園裡播下的種子,如何迸發出喜悅、力量以及永遠新鮮的能量,年年花開,隨著時光流轉,在人類活動的所有領域,花繁葉茂。」

所以,今天經過的那座雕像,它不僅僅是一座代表個人的紀念碑,更是代表一個不斷自我更新的社區和機構的紀念碑。你們今天坐在這裡,就代表了一種對於哈佛這個社區和機構的認可,這種認可也是你對於哈佛驅使你超越自我、惠及他人的感召力的認可。我感謝你們今天在這裡的許下的承諾,祝你們每一位都開心、健康且永遠充滿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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