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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May 5, 2016

男人養「三氣」,方為 大丈夫;女人養「三雅」,才是 真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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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男人的追求,女人有女人的追求。男人的追求,莫過於氣概干雲;女人的追求,莫過於風雅一身。男人氣概干雲,方能不枉此生;女人風雅一身,才可青春不老。

人活著,要有點真正的追求。

《左傳》中說:君子務知大者遠者,小人務知小者近者;《禮記》中也講:君子樂得其道,小人樂得其欲。君子之道,不分男女。

男人有男人的追求,女人有女人的追求。男人的追求,莫過於氣概干雲;女人的追求,莫過於風雅一身。男人氣概干雲,方能不枉此生;女人風雅一身,才可青春不老。

男人養三氣,方為大丈夫

志氣

             氣概干雲,不枉此生

女人看男人,往往最看重的是上進心;男人看男人,往往最看重的是志向;一個是氣,一個是志,合之便是「志氣」。男人是要幹事業的,而不管幹什麼事業,都離不開志氣二字。正如清代申居鄖所言:無志氣人,一事做不得;明代呂坤所講:把志氣奮發得起,何事不可做

所以,大丈夫當如萬松老人所說:虎瘦雄心在,人貧志氣存。如南宋劉過所言:滄海可填山可移,男兒志氣當如斯。如《水滸傳》所講: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志氣。

志氣志氣,志是男人的方向,氣是男人的動力。有方向有動力,目標何愁抵達不了?

豪氣

                一身豪氣

志氣是內心堅定的意志,豪氣則是胸中澎湃的豪情。有志氣無豪氣,人生之路縱然高歌猛進,也總少了一份情懷,一種意趣。大丈夫,從來是少不了滿腔豪氣的。其中意味,正如辛棄疾在詞中所說: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又如陸遊詩中所講:醉斬長鯨倚天劍,笑凌駭浪濟川舟。

豪氣來自哪裡?來自「仰天大笑出門去,吾輩豈是蓬蒿人」的強大自信,來自「不畏浮雲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的絕大眼界,來自「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的錚錚傲骨,來自「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堅定意志。

豪氣,絕不僅僅只是情感,還是胸懷、素養和智慧。

底氣 

             大丈夫做事,雷厲風行 

男人的一生,必須要有自己的積累,這就是男人的底氣所在。

首先便是現實的積累,能夠建立自己安身立命、照應親朋的事業,如此一生才能立得住。如《三國演義》中所說:大丈夫處世,不能立功建業,幾與草木同腐乎?

更重要的則是內心素養的積累,因為這既關係男人的人生質地,也是男人建立事業的基礎。雖說素養也需要在事上磨,但幹事業,素養一定要跑在要做的事情前面。

這些必備的素養,包括能夠放眼大局,西漢揚雄言:雕蟲小技,壯夫不為;懂得進退之道,晚清李寶嘉言:大丈夫能屈能伸;具備堅定的原則和操守,《北齊 書》言:寧可玉碎,不為瓦全;強大的實幹能力,而不是好高騖遠、誇誇其談,《後漢書》所以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明代李漁也講:大丈夫做事,雷厲風 行!

有底氣在,則心裡有底,事業有底,人生有底。
  
女人養三雅,才是真美人

高雅 

               文姬賦琴圖 

男人的魅力在氣概,女人的魅力則在「雅」。雅之在心,便成高貴,是謂高雅。真正的高雅,是一種氣質,一種格調,關乎內心,而絕非珠光寶氣、奢華富貴所能企及。這份高雅之氣,只能生髮於女人的涵養之中。

女人的這種高雅,古人在詩句中已說得玲瓏剔透。其風姿,是「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其儀態,是「顧盼遺光彩,長嘯 氣若蘭」,「皎皎兮似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迴風之流雪」;其姿容,是「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如此,才是真高雅。

優雅

                優雅黛玉

女人的高雅存乎一心,女人的優雅則在舉手投足間。對於自己,優雅是一種修養;對於他人,優雅是一種教養。對於自己,優雅是一種靈魂的自足;對於他人,優雅是一種真切的動人。美貌只是一時,優雅卻可以一生。

優雅的女人,她靜,便是「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她動,便是「嫻靜猶如花照水,行動好比風扶柳」;她言,便是「笑顏如花綻,玉音婉轉流」;她默,便是「浣紗弄碧水,自與清波閑」……

如此優雅的女子,因為動人,所以迷人。

            依舊桃花面,頻低柳葉眉 

人生,最好的境界是淡然;女人,最脫俗便是一份清雅。清雅的女人,清氣在其心,雅緻在其身,最為天然、自然。清清淡淡之中,哪怕遠觀,也已微醺。
這個浮躁功利的時代,清雅已經極為稀有。若有緣遇見這樣的女子,你會發現,她的氣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她的顰笑,「風回小院庭蕪綠,柳眼春相續」;她的風采,「欲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哪怕萍水相逢,也必是終生難忘。

氣質之外,清雅還代表著一種女子——如果把高雅形容為大家閨秀,那麼清雅便是小家碧玉,是不同的優雅。清雅的女子是輕盈的,「雲一渦,玉一梭,淡淡衫兒薄薄羅,輕顰雙黛螺」。也是親切的,「依舊桃花面,頻低柳葉眉」。她們就那樣安靜輕靈地活著,「花落花開,不管流年度」。


清雅的女子,如柳梢風,如花上露,如山間雲。


to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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