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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December 26, 2014

揭秘香港“三級片”的前世與今生

百目人提供!

本文旨在怡情,並記錄下一些遺留在香港電影中的經典作品,但可能在某些文字上存在讓你不適的內容,請三思而讀。

香港三級片電影歷史

提到香港的三級片,大多數中國(尤其是內地)觀眾通常會將其作為色情片的代名詞。而事實上自1988年底香港實行電影分級制度以來,對第三級影片的劃分標準除了裸露鏡頭外,還包括暴力鏡頭、過多粗口以及其他可能造成18歲以下青少年兒童不良意識的題材情節等等,比如張之亮導演的《籠民》和王家衛導演的《春光乍瀉》當年上映時就分別因為粗口過多和同性題 材而被列為三級。 

不過,即便是香港三級片稱得上題材廣泛、類型豐富,但被電檢處“核準只對年滿18歲的人上映”的原因仍然主要來自過多裸露鏡頭帶來的激爆情色。由此看來,我們將香港三級片直接等同於“色情片”或許未必準確,但香港的風月色情電影皆屬三級卻是毫無疑義。至於本文所述之香港三級片,當然遵照的是我輩俗人理解的那層香艷風月意味,特此聲明。

較之西方及日本的所謂情色電影以藝術性和大膽真實聞名,港產色情片則以糅雜的Cult類型與世俗的艷趣噱頭取勝。再者,香港的色情電影盡管30多年來在華人世界影響深遠,但說到發展卻是幾經興衰沈浮,一言難以數盡。

《春光乍泄》也是一部“三級片”
“三級片”源起於1988年香港電檢部門實行三級制。香港的三級片種亦絕不只是情色的代名詞那麽簡單。香港電檢處對三級片的劃分標準其實考慮了多方面因素。將張之亮的《籠民》(第12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影片)定為三級,表面上是因為粗口過多,實際上卻是當時港英政府十分忌諱該片對香港底層市民悲慘生活的揭露;揚名國際的《春光乍泄》(王家衛獲戛納影展最佳導演)之所以被列為三級,是因為題材敏感;而《古惑仔》系列自第四集《戰無不勝》開始被列為三級,則是由於前三集對青少年有不良的社會導向,雖然它的暴力場面遠及不上吳宇森的槍戰片,但槍械畢竟不是任何人都能搞到的,水果刀卻是家家都有的。

“保護青少年不受汙染,增加成年人選擇的自由度”--恐怕各國實行電影分級制度的根本目的就在於此。在這方面,香港於後者做得較為成功,但“保護青少年”就比西方要差得多了,美國有成人店和X級影院制度,可以防止色情任意擴散。香港不僅沒有相應的配套條件,對三級片的宣傳廣告更會經常充斥各種大報,進而家喻戶曉。如此明目張膽的登堂入室,不知會對電影人的創作心態產生什麽樣的影響,而對香港電影業的發展究竟是幸,抑或不幸呢?

縱然被定為“三級”的電影也不乏突破題材禁忌或反映現實的佳作問世,但更多的卻是情欲中糾纏著暴力、粗口與作嘔齊飛、恐怖與誘惑並存的電影上映,此類影片又尤以渲染香艷情色的作品泛濫成災,進而為人所熟知。於是,久而久之,“三級片”在人們心中便成為情色片的代稱--既然已經約定俗成,本文也樂得沿襲遵照。

較之西方及日本的所謂情色電影以藝術性和大膽真實聞名,港產情色片則以糅雜的Cult類型與世俗的艷趣噱頭取勝。再者,香港的情色電影盡管30多年來在華人世界影響深遠,但說到發展卻是幾經興衰沈浮,一言難以數盡。因此,要真正解讀香港的情色電影,我們不妨先從追本溯源開始……

一、溯源

上世紀50年代,相對於臺灣、內地的電影逐漸被政府當做宣傳工具,政治說教色彩過重,香港電影倒是有相對自由的發展空間,還能繼續大力發揮娛樂大眾的基本功能,搞出許多迎合觀眾口味的題材噱頭。比如當時無論國語片還是粵語片,都有對女性妖艷風情的細致描寫:李翰祥導演的處女作《雪裏紅》就不乏同情地講述了一個背夫偷漢的“蕩婦”的香艷故事,《翡翠湖》中後來成為大導演羅維妻子的女星劉亮華則有突破性的背部全裸演出--這些情節鏡頭如今看來自然尋常,但在社會風氣還非常保守的當時,卻足以令觀眾嘖嘖驚嘆了。

到得60年代,受西方性解放潮流影響,港片中夾雜些風月情節和香艷鏡頭已是家常便飯。更有甚者,60年代末期本土粵語片創作由於過度粗制濫造陷入低谷時,居然淪落到只能以裸露鏡頭及色誘場面等軟性噱頭招徠觀眾的境地。不過,香港的色情電影也正好由此發端。至70年代,在李翰祥、呂奇、何藩眾多著名電影人的熱衷加盟下,加之不少風月色情片屢創票房佳績引得片商爭拍此種類型,漸始形成規模。

整個70年代,香港影壇中的純粹情色片其實並不多見,較有影響的除李翰祥、呂奇、何藩作品外,恐怕就剩下楊群導演的古裝風月片《官人我要》了。該片匯集交歡表演、殘酷淫刑於一身,頗多裸露,大膽出位,後世麥當雄的《玉蒲團之偷情寶鑒》、王晶的《滿清十大酷刑》等經典三級片都曾向《官人我要》借橋,由此不難窺見這部影片的拍攝精良、意識超前。此外,楚原那部華語同性戀題材的開山之作《愛奴》,桂治洪的《女集中營》、《蛇殺手》,張森的《愛欲奇譚》、《O女》等大力渲染情色元素的類型片,雖然並非純粹的情色電影,卻對日後港產三級Cult呈現多元化局面產生了深遠影響。

二、高潮

如今的香港電影人最懷念上世紀的80年代,因為那是港片的真正輝煌時期。據著名導演兼演員午馬回憶,當時無論拍什麽電影都有觀眾捧場,利潤回報率基本都能達到百分之百--既然賺錢有路,加之受電檢限制,反倒使得容易獲利的色情片鮮少有人染指,無論產量還是反響,竟不及70年代來得豐富熱烈。如今看來,似乎難以想象。

進入90年代,港產色情片終於迎來迄今為止最為鼎盛的時期。說到當年掀起爭拍色情電影的熱潮,自然是由於1988年底香港開始實行電影分級制度。電檢處將審查通過的影片劃分為三級,其中第三級影片禁止18歲以下觀眾入場觀看,而香港普通觀眾對影片中的色情、暴力、恐怖、粗口等元素歷來包容,因此三級電影必定走得更遠,更加突破禁忌。

性愛情色片與變態暴力片是三級電影的主要類型,比如著名電影人蔡瀾就曾同時制作《聊齋艷譚》和《力王》這兩種極端的類型電影。不過,在港產電影回光返照的19901995年,各種類型題材的色情電影紛紛出籠,盡顯電檢寬松後低成本電影的創作活力,觀眾看得瞠目結舌之餘,到底將“三級”作為香港情色片的代名詞,也因此沿襲至今。

有趣的是,最早受益於香港電影分級制度的情色電影,居然仍是出自這一領域的老將何藩之手。此人自70年代以來,從未停止過情色電影的拍攝,1987 年他還曾因古裝風月片《浮世風情繪》(又名《足本玉蒲團》)中的裸戲過於大膽引起爭議。待到電影分級制度剛施行不久的1989年,他重回時裝情色片的《夜 激情》雖然更加鹹濕裸露,卻獲得了商業成功。

1990年導演的三級喜劇《三度誘惑》更以低成本制作收得千萬票房的奇跡令片商大感有利可圖,由此掀開90年代爭拍三級片熱潮的序幕。之後,查傳 誼、張肈麟以《情不自禁》、《蜜桃成熟時》等低成本三級生活喜劇跟進,李修賢、黎繼明、鄧衍成則以《羔羊醫生》、《滅門慘案之孽殺》、《弱殺》等糅雜變態虐殺、暴力強奸的犯罪三級片屢創票房佳績,贏得觀眾追捧。

相比之下,與何藩《三度誘惑》同年推出的《聊齋艷譚》則是包裝華麗的中型制作。隨後,麥當雄的《玉蒲團之偷情寶鑒》以天馬行空的奇淫技巧和制作精良的豪華手筆,創下近2000萬的三級片票房紀錄,古裝情色片也自此開始大行其道,成為90年代三級片熱潮的重要流派。另外,頗具諷刺意味的是,作為香港古裝風月片的開拓者,李翰祥90年代再度拍攝這類情色電影時,卻因創作心態老化,不合時下觀眾趣味而風光不再,結果當然是經營慘淡,回天乏力了……

追溯90年代蓬勃發展的港產三級電影,當然不能繞過王晶。他涉足這一領域並不算早,1992年底監制第一部三級片時,香港爭拍三級片的熱潮已開始3 年多了。不過,王胖子卻是後來居上、成就最強,19921999年間,他制作的三級片創下了過億港幣的驚人票房收入,可謂獨步香江。

眾所周知,王晶電影擅長抄襲拼湊搞噱頭,其實香港的大多數三級片又何嘗不是如此?本來小投資、低成本、制作粗糙是港產三級電影的通病,而拍三級片對於大多數電影公司和電影人而言,不過是一個比較容易的賺錢途徑而已。許多制片公司對電影人拍三級片的要求比較簡單,只要情愛場面夠火爆、暴力設計夠變態、 故事情節夠獵奇,那就OK了。既然多是抱著搶市投機的目的,難免會導致抄襲拼湊的千篇一律之作大行其道,好像《人肉叉燒包》叫好叫座,就有《人肉香腸》、 《人皮高跟鞋》、《人肉天婦羅》、《人頭肉骨茶麺》、《人頭豆腐湯》、《人肉餃子麺》等跟風,這些三級片情節大體相似,噱頭無外乎變態奸殺肢解,至於拍攝制作則只能更加粗糙低劣,實在不忍卒看。相比之下,如南燕制作的《擋不住的瘋情》、陳誌舜制作的《危情》、鐘少雄導演的《虐之戀》和霍耀良導演的《郎心如鐵》等刻畫人物細膩、渲染氣氛刻意、經營噱頭出奇的賣力之作便十分少見。而像《晚九朝五》、《色情男女》那樣盡管不乏情色鏡頭,卻以嚴肅態度探討現代青年 性愛觀和真實反映香港電影人從業艱難的誠意之作,當然更是鳳毛麟角了。

三、現狀

按照以往的經驗,香港電影市道不好的時候,三級片便會大行其道,以低成本和迎合市民“性”趣味的題材優勢投機搶市。不過,在經歷了九七金融危機和盜版的嚴重沖擊後,香港電影陷入前所未有的低迷狀態,期間三級情色電影雖然依舊層出不窮,但與昔日相比,卻是另一番失落光景了。

九七之後,蔡瀾、查傳誼罷手,李修賢、南燕聲勢不再,依舊是王晶執三級片牛耳。這胖子借著之前餘威,繼續制作大量的三級色情電影。比如“強奸”系列的後三集、《滿清十大酷刑2赤裸淩遲》、《玉蒲團之官人我要》都是借力打力之作,至於《偉哥的故事》、《勾魂噩夢》等片則是題材有趣的討巧之作。不過,可惜的是,這些影片盡管依舊不遺餘力的大搞鹹濕噱頭,但因市道低迷,票房收入自然已大不如從前。其實在19982000年那段時間裏,包括“王晶制造”在內的三級色情片與其他港產電影一樣,普遍遭遇嚴冬。因此2000年之後,在電影院公映的三級片數量急劇下降,即便是王晶,雖然他的新片仍然每部皆有靚麗女星賣弄性感的噱頭橋段,但對純正的三級片卻也開始有所避諱。

比如2002年的《偷窺無罪》、《赤裸特工》,若是按照他以往的脾氣,肯定被拍成新版的《香港奇案之強奸》和《赤裸羔羊》了。不過王晶卻費盡心機,令“名剪”麥子善親自操刀負責兩部影片的剪接工作。在麥子善的妙手下,影片中的肉帛戰雖然激情肆意,卻看不到多少露點鏡頭,因此順利通過香港電檢部門的審查,從而被定為IIB級。這樣一來,則意味著《偷窺無罪》和《赤裸特工》可以在更多的電影院線上映,可以有很多18歲以下青少年買票入場觀看--或許,這便是王晶將本屬三級片質素的影片硬拉到IIB等級的原因所在。而我們除了可以從中窺出些許王晶唯利是圖的“存心不良”外,應該還有他對三級片現狀表示出的嚴重信心不足吧?

但即便如此,王晶依舊未能對情色三級忘情。如今這廝雖然表面似乎不再參與制作真正的情色三級片,實際上卻並未收手。一直跟隨他的老搭檔劉寶賢前幾年頻繁制作《色欲中環》、《強奸5廣告誘惑》等粗制濫造的DV色情電影,都讓人懷疑與王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不過,這些影片並不安排在影院公映,而是直接制成音像影碟發行,同樣有可觀的利潤入賬。

其實,早在上世紀90年代後期,港產電影拍到低谷時,以音像制品形式直接推出市場便已成為香港色情三級片存活的主要空間。盡管這與盛行日本的AV色情影帶頗有相似之處,但所幸沒有淪落到男女演員真刀真槍的肉搏實戰境地,終究仍停留在遮遮掩掩的需要“演”的情節片上面。另外,相對於單本的時裝三級片沒有穩定的市場接收,加之受1996年臺、港合力制作的連本三級電影《金瓶梅》(賴水清監制、楊思敏主演)大受歡迎的啟發,香港開始流行制作專供音像發行的古裝長篇三級電視電影。這其中以武打演員出身的監制葉天行產量最豐,視野最寬,他不僅對翻拍過多遍的古典香艷小說《玉蒲團》、《金瓶梅》繼續進行低劣粗糙的顛覆,同時將古龍名著《楚留香》以及“西施”、“梁祝”等民間經典傳說拍成惡搞的色情版本。

難以避免的流程化批量制作(有幾部系列劇的主題曲一模一樣,只是換了歌詞而已)居然暢銷本土之余,也能打開新、馬、臺等東南亞地區市場,實在令人大跌眼鏡。不過,葉天行及其同行們倒是幹得興致盎然,在積極聘請日本AV女優加盟的同時,又計劃進軍日本市場,希望與日本同行合作,各出資一半,到時兩地發行,達成雙贏局面。可惜,這一計劃目前還未聽聞有多少實質性進展。

客觀來講,港產情色三級片走到只能靠音像影帶發行的地步,性質與影院公映的三級片已大不相同,因為它標誌著在香港觀賞色情片的場所逐漸從電影院過渡到家庭影院。由公開化變為私人化,這當然是一種進步,但香港電影人卻因此不再專註於供影院上映的情色三級片的拍攝,同好此道的觀眾眼球只能被日韓歐美AV 吸引。

即便如此,近年仍有因裸露鏡頭被定為三級的港產電影問世。如《豪情》,它被劃為三級片還因為粗口過多所致。其實《豪情》真正主旨是講述創業勵誌和兄弟友情,裸露、粗口和描摹香港色情業百態也是出於劇情需要,或許達不到“樂而不淫”的境界,也不會給人帶來太多的色情聯想,與我們熟悉的那種情色三級片相比,已經收斂很多了。可惜的是,即便這樣的影片,在香港的影院也很少見到了,至於章小蕙主演的《桃色》,故事是現代鬼聊齋,但講得就相當混亂詭迷,明顯以精裝文藝片招攬觀眾,效果差強人意。2008年,錢文锜啟用日本AV女優,重拍《金瓶梅》,分上下集公映,香港總票房逼近500萬港幣,算是港產三級片近 期最佳表現,但也只是曇花一現,香港本土真正的三級電影,似已無以為繼……

香港電影十大經典之三級片

電影審查上的改革,讓香港電影的三級片(本文只是指含有色情暴露鏡頭的三級片)逐漸的並起,香港的脫星們——尤其是女星——也在九十年代初時慢慢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甚至在九十年代中期成為港片救市的一種重要類型片。

香港三級片並沒有北美的那麽的色情,也沒有後來居上的韓國電影三級片般唯美,也沒有日本的比較暴力或BT,更缺乏歐洲情色電影中的倫理……香港的三級片,注重故事,而暴露的尺度也沒有那麽的寬,甚至有的鏡頭看起來還是很粗糙很做作,但不可否認的是,三級片在這二十年的香港電影中,占有很重要的位置。

而本文所說的十大經典三級片,主要是從故事性來選擇的,但還有一個重要的選擇因素,則這些場面是否水到渠成而自然。(而因為有些場面鏡頭可能不適應某些讀者,所以本文對所選擇的電影不做詳細的介紹評論。)

《卿本佳人》


葉玉卿的代表作,也是我第一次看的三級片(是無意中看的),故事很好,且葉最後那段跟方中信調情拍的很好;此外,邱月清在影片中的兩段上床戲比較的精彩。

這部作品是葉的處女作,她的《我為卿狂》盡管是香港的三級片唯美主義導演何藩的作品,但是,為了上床而上床,情節很差,遠遠不如《卿本佳人》,只是DVD 比《卿本佳人》的更加值得收藏,因為該片的DVD還包括了57分鐘的剪輯鏡頭,其中一個透過玻璃拍的洗澡鏡頭,足見何藩的唯美主義式鏡頭。

《與鴨共舞》


任達華、吳君如主演的一部劇情片,情節老套,但因為有了葉玉卿的加盟,而且也有不少的葉跟任調情的段落,使得這部作品精彩了很多。

任達華還有幾部“舞男”系列的作品,如跟關之琳主演的《舞男情未了》,但感覺還是不如《與鴨共舞》,可能這也跟關拍三級片畢竟沒有葉那麽的看的開放的下吧。而至於任達華、劉嘉玲主演的《雞鴨戀》,就只是借了雞、鴨兩個行業罷了。

《燈草和尚》


陳寶蓮在這部影片裏非常的清純非常的優雅非常的動人,尤其是第一次上床的那一段,極盡了香港三級片中的調情戲份,很精彩。

陳還主演過《奸魔》、《劍奴》等三級片,但感覺都不如這部《燈草和尚》了。

而從三級片的女主角甚至女配角的選角來看,也可以看出當時的香港電影中還是比較喜歡使用有些胖胖的那種女星,如葉玉卿、陳寶蓮,還有後來的李麗珍等。

有些遺憾陳寶蓮最終卻是以自殺了結了她的一生。

《蜜桃成熟時》


李麗珍的三級片的代表作之一,風格清新而情節單調,就是講一個女孩子發現男朋友不忠後到處跟別的男人上床尋找真愛的故事,但卻成為香港三級片影迷中的不朽之作。

影片拍的有些幽默。

《玉蒲團之玉女心經》


李麗珍繼《蜜桃成熟時》後的另一部作品,也是舒淇到香港後的第一部三級片,也是香港著名導演王晶的作品,王晶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導演,用他自己的話說是,“電影商人”。

影片的結尾那段李麗珍跟舒淇的激情戲,很經典,更何況,電影本身的故事很好而吸引人呢。而舒淇與李麗珍,也幾乎取代了葉玉卿在香港三級片中的地位。

《青樓十二房》


翁虹、鄭則仕等人主演的古裝三級片,借用《電影世界》中的評語是:“劇中那個競爭激烈的妓院在翁虹的領導下展盡奇淫技巧,而那個‘民族英雄’大戰‘波斯貓’的場景更一度被驚為天物,各種新奇玩意的展示,笑料百出的情節成為了日後三級電影發展的主流”

而故事也講的很感人,記得我當時看的時候還流淚了。

其實感覺很多的古裝三級片都拍的不錯,可能是受到李瀚祥的風月電影的影響吧,還有古典文學文化的浸淫,使得古裝三級片在劇本、服裝等方面略勝於時裝劇。

《大內密探零零性性》

徐錦江、楊玉梅、李雪敏等主演的喜劇三級片,講的是一個大內密探為了破案而假扮書生到妓院查案的過程,而還一邊查案一邊把妓女與嫖客之間的故事寫成了一本書,也就是未央生的《玉蒲團》……

影片很搞笑,而兩大女主角誘惑男主角的片段更是精彩。

《蜜桃成熟時1997


故事跟李麗珍所主演的《蜜桃成熟時》沒有多大的關系,只是實質上也是講一個女孩的身體與性心理的成長過程,很搞笑,風格清新,唯美的和激情的鏡頭都有,由鐘真主演。

男主角是王書麟,他還主演了《偷情男女》、《西廂艷談》等作品。

《三奸》


這部作品據說是最徹底的香港三級片,其實鏡頭上也沒有太大的突破,只是故事上可能不大讓女性們喜歡,但迎合某些男性的心理。

故事簡單單薄,不過調情部分很長……

《色情男女》


爾冬升導演,張國榮、舒淇、徐錦江等主演的軟性三級片,講的是一個過氣導演為了生存而拍三級片的故事,反映了三級片攝制人員的辛酸與困境,也隱喻了香港電影當時的困境地步。

《色情男女》回到了三級片的拍攝本身,也回到了香港電影的本身,而給香港三級片留下了非同凡響的一筆痕跡。

香港的三級片在九十年代中期全面的沒落了,但是,三級連續劇卻在悄悄的興起,如根據《我與僵屍有個約會》改編的三級版《天師與妖姬》(一共10),如根據民間傳奇包公故事改編的《展昭艷史》(一共20),甚至還有《梁祝艷談》(20)、《康熙艷史》(20)、《金裝四大才子艷情版》(10)等。 有些還是故事性很強,如《金裝四大才子艷情版》,但有些簡直是為了場面而硬搬的故事,如《展昭艷史》。

——當《豪情》被改的七零八亂而成為所謂的《天羅地網》時,我有些懷念,懷念香港電影黃金時代時的經典三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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